第三章：濕意

今天是第四天，周強仍未跟我談工作上的事。
於是卿月計劃今天帶我去PY玩壹圈。
坐到車裏，我拿眼角余光欣賞著嫂子的穿著。
今日她上身穿著壹件白色的短袖花邊領襯衫，顏色算不得很透明，但是能夠模糊看到裏面黑色的胸罩。那胸部鼓鼓漲漲，將襯衣撐起好大的兩團，令我很想將之按倒，做壹回銷魂乳交，但不過想想罷了，哪敢真個付諸實施？畢竟，她是我的嫂子！
再往下瞟去，那下身是壹件黑色的短裙。那裙雖不是所謂的超短裙，但坐在駕駛位上的她，壹雙腿膝及整個小腿都裸露在外，令人見之甚覺賞心悅目。
嫂子今天整個人看起來顯得既精神又性感，唯壹的不足是那兩腳穿著壹雙白色的運動鞋，不甚雅觀。估計壹是為開車運動鞋更便於操作，二是哺乳期間實不適宜穿那高跟。
壹路之上，我除了悄悄瞅嫂子的身子之外就是看沿途的各種景觀。
GZ就是GZ，完全不是我們內地那些中小城市可比擬的，壹路上都是高樓大廈，且道路上車來車往，老家幾乎難以壹遇的好車名車在這裏數不勝數，引我註目心羨，不能自制。要知道在我創業之初，曾多次夢想過能開著這其中任意壹款名車，搭乘著壹位絕世美女，行遍這繁華大千世界。可惜夢想變成幻想，車沒開上，反倒虧得壹塌糊塗，淪落至這紙醉金迷的GZ，成了可憐的打工壹族……
想到這裏，內心不禁極是失落，以至於不曾發現車行駛的速度愈來愈慢。
過得壹陣，窗外的高樓大廈後退的速度越來越緩，我才覺有異。於是轉頭看向卿月，這壹看之下，甚感詫異。
只見卿月滿面潮紅，額上冷汗顆顆，似有什麽極為難耐之事！
我忙關懷地問道：“嫂子，妳怎麽了？不舒服嗎？”
卿月尷尬地壹笑，“沒事。”說完，貝齒緊咬，仿佛身子有什麽不堪疼痛似的。
恰巧，此時車上了高速，卿月將車開至緩行帶上停了下來，打開了應急燈。
“車壞了嗎？”我問道。
“哦，沒有。我有點不舒服，歇息壹下。”卿月的聲音帶著壹絲顫抖。
“啊？是哪裏不舒服啊？帶藥沒？”聽著她不舒服，我心中很是擔心，於是忙去摸她的額頭，想予探查是否有發燒跡象。
在我的手碰觸到她額頭的那壹霎那，我有著如觸電般的感覺，非是因為她額上的冷汗，更非是她散發電能，而是因為……再壹次地碰觸她的身體，足足有四年之久，雖只是額頭而已。而卿月似乎也如觸電般全身微微顫了顫，不知為何因由。
雖額頭有些燙，但並非發燒的那種熱度。
“是哪裏不舒服啊？”我側著身子幫她擦拭額上的汗漬。
卿月仍自尷尬的看著我笑，似乎羞於作答。
“妳說啊！是不是肚子疼啊？”我急了，料想她定是肚子疼，欲上廁所，故才如此害羞。
“沒，肚子不痛……”卿月立刻聲如蚊蠅地說。
“那是哪裏？”
我朝她的身子從上至下看去，卻發現了壹絲不對勁的地方……
壹時間，我睜大雙眼，因為她那高聳胸部所在，竟有兩團水漬將襯衣染濕，白色襯衣本就有些透，現在因水漬更是透得徹底，裏面那黑色的胸罩壹覽無余，就連那罩子的花邊紋路都看得清清楚楚！
怎會濕了呢？正待再瞧個真切，突然兩只藕臂擋在了那高挺酥胸之上，卿月有些羞澀地責備道：“餵，妳在看哪裏呢？”
我尷尬地擡起頭，卻是不知好歹地問：“嫂子，妳哪裏怎麽濕了？”剛壹問出口，自覺多嘴。這定是乳水臨盆自縊而出，哪裏需我問出口？於是吶吶傻笑心中更覺尷尬。
卿月此刻更是面紅耳赤，卻是聲若遊絲地說：“那個……那個，本來我是每天晚上發脹的……今天不知怎麽……上午就……”“就”什麽，她卻是不再說，但已回答了我的問題。
壹時間我亦面紅耳赤，有些害羞亦有些興奮好奇。這些天來，壹直都很是渴望見到卿月給蘭蘭餵奶的情形，但是卻始終鼓不起勇氣去偷看，或是裝作無意的撞見，只能靠腦海裏想象她那兩團又白又大的奶子流出白白的乳汁……此時那畫面壹下子又浮現在我腦海裏，並且十分希望能驗證壹下是否真如自己所想的那副美景。
我的呼吸急促起來，完全不受控制地顫抖說道：“嫂子……是不是那裏很脹痛？”
卿月壹時間像壹個新嫁的媳婦般，臉紅而又緊張，又羞澀又懼怕地看著我，卻是點了點頭。
“那現在怎麽辦啊？蘭蘭不在身邊……不能解決啊……”我哆嗦說著，感覺下體的陰莖已然勃起，卻是無意去管它是否將褲子頂了起來。
“休息壹下……壹會我們就回去……不去PY了。”卿月見我的目光越來越熱，不安地側過腦袋，避免與我對視。
鬼使神差的，我結結巴巴地說，“浪費了這麽多……好可惜……不如……不如擠些出來？去年，我表姐生了孩子……也像妳這樣……她就會擠些出來……不然會疼得要命！”
卿月似乎有些氣苦，“妳壹個毛頭小夥子……懂什麽啊……”
我聞言很不是滋味，自己現在這麽大了，她怎能還當我是小孩子？回想當年她也這樣說過我，而且是拋棄我的眾多理由中最無厘頭的壹個！
“哼！是啊，正因為比妳小，所以是毛頭小夥，所以妳當年移情別戀，所以妳選擇嫁給我哥是吧？”
卿月聞言楞了壹下，看著我幽幽地說：“妳怎麽又扯起這事了……這麽多年了妳……唉，當年的確是我負了妳……對不起，但我……根本沒想到周強會是妳堂哥啊……對不起。”
“對不起？算了吧，呵！”我心中有些惱怒，冷笑了壹聲，看向前方，不再看她，也不再言語。
壹時間，車內鴉雀無聲，只剩下壹絲壓抑的氣氛漂浮。
過得兩分鐘，我余光瞥見卿月想重新打燃發動機，剛將兩只手臂松開，卻又馬上磕了回去，可見乳房的脹痛依然未絕。
我有些心疼的同時，剛才因不愉快而消散的色心又悄悄地恢復了，於是我側過臉來，喚了聲嫂子。
卿月轉過臉來，她的額頭上又已綻出了壹層汗漬，輕輕地嗯了壹聲算是應答。
“若妳實在難受得很，到後排去擠些出來吧，我保證不看……”我故作壹臉的真誠和嚴肅。
卿月聞言，本已快恢復白皙的臉蛋又紅了起來，吶吶地說：“這是什麽餿主意啊……小壞蛋，以為我不知道妳……在想什麽念頭嗎？”
她這聲“小壞蛋”叫得我身心皆舒，因為那年我隔著衣服搓她的乳房之時，她也這樣叫過我。
看著她那緋紅的臉蛋，莫名的壹股沖動襲來，這股沖動不僅有愛更是有欲，令我實難自制，雙手不禁有些發抖。
卿月見狀，好奇地問：“小軒，妳怎麽了？怎麽臉壹下變得這麽紅？”
我並沒有回答她，反而突發狂般地壹下子探身過去，將她摟進懷裏，而後馬上壹邊去親吻她的臉蛋，壹邊含糊不清地說：“卿月，我就是在想壞念頭……就像當年那樣，我想看妳那裏……妳知不知道這些年……我想得妳好苦……”
卿月在我抱住她那刻，發出“啊”的壹聲驚叫，在我強吻之下，激烈地搖晃著腦袋，卻難以躲避我的嘴。兩手也放開了自己的胸部，來使勁推我的胸膛，卻因力微，不起絲毫作用。嘴裏直發出“不要，讓開”之類的拒絕。
我不管不顧，反而左手從她的背後很迅疾地移動到她胸前，壹把捏住了壹團又圓又漲的酥軟，並且使勁地揉動起來，就如當年對其所做壹模壹樣！
“哎喲……好痛……妳讓開啊……我是妳嫂子了！”卿月依然在掙紮著。
聽著她呼痛，我停止了揉動乳房，卻如著了魔般將手移下去，略壹使力即將她紮進短裙裏的襯衣給扯了出來。
卿月知道我想幹嘛，推我胸膛的兩手立刻伸下想予阻擋我的魔手。卻哪裏及得上我的速度？要知道，大學四年間，我早練就了在女人衣服裏如魚得水般的好本領！
在她兩手搭上我左手手臂的那壹霎那，也正是我隔著胸罩捏在她乳房的那壹瞬。只覺滿滿的圓鼓嫩肉透過胸罩傳入手掌的神經中，兼且帶著些許濕潤，定是乳汁溢出之故，真是妙不可言！
此時，卿月“啊”的壹聲叫喚，兩手簡直是不要命地扯拉著我伸入其內裏的左手手臂，而且竟是哭了出來，“混蛋……我是妳嫂子……妳怎可這樣對我？快拿出來……這是大馬路上……會被看到的！”
我已喪失理智，哪裏還管什麽大馬路、小馬路之類的，只想好好地弄壹下她的豐乳，如果可以的話，我想嘗嘗乳汁是什麽味道。畢竟自己只是嬰兒時吃過這東西，味道早已忘卻。
我的嘴依然在她那美麗的臉上胡亂地觸碰著，但因心情激動，唾液分泌似乎過剩，令她壹臉都沾染上了我的口水，自己卻猶若不覺；而我的左手雖因她兩手扯拉，不甚方便，但依然五指用力地往掌心擠壓著。乳房裏確實奶水過多，使得捏上去感覺有些硬，不似少女的柔軟，但卻是每擠壓壹下，我的掌心就感到壹股熱氣襲來且立刻更濕潤了壹些，定是那奶水射出方致如此。
我激動得直哆嗦：“啊……卿月，我連夢裏都想著還能重溫撫摸妳的胸部，現在我終於摸到了……摸到了！我好高興……妳的奶子……真大啊！比以前大了好多……摸著感覺真好！”
此時，卿月扭著腦袋，好似尋找著我的唇，她被我摸出感覺了？太好了！
我以為她是給自己傳遞接吻的訊號，忙也激動地扭轉腦袋，印上了她的唇，可惜還未待我仔細地品嘗壹番她雙唇的味道，她居然壹口咬在我的嘴皮之上！頓時，劇痛傳來，令我慌忙撤離腦袋，“啊”的痛呼出聲！
卿月卻抓住這個機會，不知哪來的神力，兩手猛壹下便拉出了我的左手，然後將我使勁往後壹推！頓時，我的右手離開了她的背部，整個上半身受力往後仰倒，直至副駕駛的車門擋住了我的去勢，腦勺也重重地撞在了車窗上，令我立馬嘗試到眩暈的苦痛。
剛予我茍延殘喘，還未及回神，又是“啪”的壹聲，頓時我眼冒金光，腦袋被卿月柔嫩的手掌帶得偏向前方。
我呆住了，只覺腦後、臉上、嘴上全是火辣辣的痛，令我那瘋狂的欲火壹下子消失得無影無蹤，帶著心也跟著抽痛起來！
壹陣後，我緩緩轉過臉來卻發現了卿月早已淚流滿面，且正用那無比怪責的目光兇狠地盯著我！
她的眼淚、她的怪責、她的痛苦……這壹切都是因為我的無恥之舉！
“陳小軒，妳太過分了！嗚嗚……妳怎可這樣對我？”她壹手緊抓著方向盤，打我臉的那手放在自己腿上，輕微地顫抖著，壹臉的氣憤幽怨，甫壹說完泣不成聲起來，淚水稀裏嘩啦而下……
我都幹了些什麽啊？我怎會做出如此禽獸之事？鼻子壹酸，我的眼淚也決堤而出，“對不起，對不起……卿月……”還未說完，她的怒斥打斷了我的道歉，“妳別叫我卿月！我是妳嫂子，是妳嫂子！不是幾年前那個關卿月！我是妳哥周強的老婆，妳知不知道？陳小軒！”
“我知道，我知道的，妳是我嫂子……我以後再也不敢這樣了……妳打我罵我都成，別哭了好嗎？卿月，哦不不不……嫂子……”我伸出手想去擦拭卿月臉上的淚水，卻是被她壹掌打開去，怒斥壹聲“妳別碰我”後，馬上發動了車子，往前駛去，似乎壹點都不在意乳房的脹痛了……
我怔怔地將手收回，低著腦袋不知該如何再向卿月道歉。嘴裏有點鹹鹹的味道，估計是自己的淚水。我伸手抹了壹抹，放下手來壹看，卻是壹指的鮮血，原來她剛才那壹下竟將自己的嘴唇咬破了，這才感覺嘴唇火辣辣地痛著……
若用這傷、這痛，彌補我剛才犯下的錯，那該多好……